對北島的部份討論
作者: 王 藏

文化走廊

更新於︰2019-01-28 Print Friendly and PDF

王藏:我孤獨嗎?邊緣嗎?多年以前這麼覺得。現在我這麼說:會翻牆的人不孤獨,世界到處都是自己人;目前的邊緣正是中心地帶。哈哈,牆內人才孤獨和邊緣。

王藏(诗人):有人又問起我對北島怎麼看?我曾經談過,現簡要重談:

1、先重複昨天的一條微信,簡說我對極權社會與詩人之間的價值關係看法:這話不過分:在極權社會,一個詩人若不是國家敵人就只能是糟踐文字虛度光陰的混子,只能自欺,並在太監式的意淫中活動無血的手指永遠高不了潮並幻想一點卑微的存在感。

2、轉發我曾經對詩人和人的一則看法:真正的詩人應是敏銳的見證者,苦難的承擔者,罪惡的反抗者,生命的禮讚者,自由的追尋者。如果對此國8千萬及以上血脈性命熟視無睹或輕視無所謂或避重就輕甚至塗脂抹粉的人,就不要糟踐古今中外對「詩歌」「詩人」稱謂的抬舉了(諸如說詩歌是藝術桂冠上那顆燦爛耀眼的寶石之類),連「人」都不是了,還加啥前綴呢!

3、北島早期詩有文革後的傷痕、反思及一定程度的體制「批判」(不是反叛),有別於朦朧詩群普遍在「戀父情結」下的愁怨或逃遁——正因對極權專制體制的認識不到位,或語言上的精緻,氣象上的小巧,意境獨立上的曖昧,國家允許了其的傳播及走紅,對詩歌文學、思想文化界有過積極的影響,這是我對他在「被允許」傳播的「體制內詩壇」「矮子裏拔高」的一個肯定。

4、北島除了傳播較大的幾首詩外,從其它詩及文章文字中,看不到能匹配「詩壇大家」的清醒清晰的反抗精神,對甚於地獄的無盡罪惡苦難的見證及持續抒發,逐步在「光環」中與「時代期待值」偏離,和周邊大多數人一般,討巧進入「語言本體論」中不亦樂乎。

5、事实也如此,以一个「批判者」出國海歸後,身上本就擁有或剩餘不多的「獨立人格」、「自由精神」被繳械乾淨,曾經也沒走出的「國家主義」情結變本加厲,成為一種與極權體制聯體同生的現實境遇。

6、比北島出道早太多的黃翔,因一直堅定、持續的自由精神堅守和恢弘遼闊的火炬高峰且詩行合一領軍「啟蒙社」自由運動,一生多次牢獄代價,後被逼流亡,至今仍被出版社封殺而不能在大陸出書;隨後的先鋒到底的楊春光遭遇與黃翔大致,被打腦袋後腦血栓後遺症病發離世,而自由詩人力虹直接被死監獄,他們的詩被封殺至今仍不能出版及在網絡正常傳播——比較來看,北島的「反叛」是不徹底的,其中後期的詩,境界狹隘,語言乏味蒼白,對現實一味逃避,加之其人的體制性合唱可看出人和詩的精神氣質的虛弱。

蘇雨桐(媒體人、原德國之聲記者):贊!在海外的詩人,生活在自由的國度,甚至還以過去中國詩人集體的抗爭標籤在國外獲得榮譽和生活保障,本該更加捍衛這個集體榮譽,可卻如此容易被招安,只能贈給他們猥瑣二字!我在德國之聲工作時,曾報導和批評北島成為官方詩歌節上賓,不多時,楊煉也成揚州詩歌節上的紅色詩人,那他們在海外還有臉頻頻表演,簡直分裂!

還有楊煉已成紅色詩人,被人民日報大篇幅謳歌!我在海外看著很多人日漸猥瑣。

严正学(艺术家,原圆明园艺术村村长):把握良知,心绝不虛弱!

網友:王藏你這樣十多年一直把自己孤獨話邊緣化,雖在海外有影響,但對國內的影響能和北島比嗎?

王藏:我孤獨嗎?邊緣嗎?多年以前這麼覺得。現在我這麼說:會翻牆的人不孤獨,世界到處都是自己人;目前的邊緣正是中心地帶。哈哈,牆內人才孤獨和邊緣。

蘇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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