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臥底滲透香港曝光
作者: 東 西

台灣舞台

更新於︰2012-01-08 Print Friendly and PDF

● 中共處心積慮多年外派臥底,大量滲透香港,企圖控制香港政制發展,在區選中已有暴露。中共一直沒有放棄輸出革命的秘密操作,實例很多。

  有傳媒揭發觀塘候任區議員黃春平先生曾經是「中聯辦」官員,而且在參選時把黃字的譯音從普通話的Huang改為廣東話發音Wong,有點想洗底的味道。我卻認為,黃先生儘可大膽亮出自己的底牌,打正「前新華社及中聯辦官員」的旗號,在自己的名片印上:一九九○年代初任新華社香港分社九龍辦事處秘書;二○○○年任××科科長;二○○一年任中聯辦九龍工作部宣教處副處長;二○○三年後任九龍社團聯會副理事長至今......像我們某些「愛港愛黨」的華僑一樣,名片上銜頭多多,甚麼會長、榮譽會長、永遠名譽會長、理監事長......不但可以提高自己的「身價」,也可令不明底細的人看得眼花繚亂。

兩名區議員被指為中共臥底

  又有報載區議員陳鏡秋疑似中共臥底。身兼九龍社團聯會副理事長的陳鏡秋,曾於一九八七年任現稱廈門市文化館(舊稱群眾藝術館)的館長,並兼任該館黨支部書記。陳自稱一九九一年持單程證來港,居港七年成為香港永久居民。二○○三年陳鏡秋獲委任為深水區議員,二○○七年再獲委任,同年更成為九龍社團聯會副理事長,排名第四,在排名第五的黃春平之上。

  臥底?!請不要大驚小怪。在這個世界上,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哪個國家或機構不派臥底。美國沒臥底嗎?前蘇聯沒臥底嗎?哪個敢出來否認?香港不是拍過一部電影叫《無間道》麼?你臥我的底,我臥你的底,錯綜複雜,連我這個從來不看香港電影的人都跑去看,結果看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臥底應不是一個貶義詞吧!當年若不是我黨出了李克農、錢壯飛、熊向暉這等知名的臥底(當然還有數不清的不知名的),「人民共和國」的勝利恐怕再要押後幾年。這些臥底對「人民共和國」的巨大貢獻,確實無與倫比。張戎確信蔣先生的得意門生和親信胡宗南是臥底,令她的書不能在台灣出版,胡先生在台灣的後裔還要對張「提告」。可人家的「確信」是有理據的。為甚麼胡先生打進延安後,毛先生可以那麼悠閒自在,還在那裡兜兜轉轉,捉迷藏似地,沒有個臥底能行嗎?熊向暉當年是胡宗南的機要秘書,在他身邊整十二年,他做了多少臥底的工作!在國共決戰的日子裡,據說蔣先生的軍事方案才放上臺,另一份副本就放在毛先生的案頭了。你說,蔣先生的仗要怎麼打!能不輸嗎?

  柬埔寨華僑黃時明在香港以鐵戈的筆名出版了一本名叫《逐浪湄河》的書,說他當年回中國後受「組織」派遣重回柬國當臥底的故事。「組織」還為他配備了一個電台。可惜的是,從頭看到尾,我不知道他在僑居國到底幹了些甚麼臥底的事,例如他做臥底的任務是甚麼?進行過甚麼活動?向「組織」報告過甚麼消息?用電台發過哪幾條情報?......一切欠奉。只看到他在柬越邊境走私,發了財,有汽車房子......後來怕死就違反組織紀律向赤柬公開自己是中共的臥底,咱們本是一家人云云,才得以逃過赤柬的屠殺。黃現在在香港當寓公,每天打打麻將,還上鳳凰台,因我沒有看,不知他談了些甚麼奇聞。

多名同學出國被要求做臥底

  我當年本也有機會做臥底,出國時「組織」派人與我談過話,說保留我的共青團籍(我初中時是團支部委員,高中時被指定做團支部書記),要我以後......只是我不想拉住這條線,讓它斷了。

  我高中有一位同學,馬來亞僑生,同屆不同班,大家都是高中團委委員。他告訴我出國時曾受訓三個月,包括如何在叢林中生活等。很明顯,「組織」上是希望他能回馬來亞做「革命」工作,著名的馬共領袖陳平當年在馬來亞叢林打遊擊,就長年得到我黨的支持,那是輸出「革命」的年代。但同學留在香港,去工廠打工。

  後來中國開放,有一間美國公司來港設辦事處,為進軍中國作準備。這間美國公司登報招工,同學去應徵。公司需要的是既懂英文又會講國語(普通話)的人,同學剛好符合他們的要求,在十幾個人的競爭中入選。那時候香港會講國語的人很少,也講得不好。同學說:那美國公司的老板小時候在天津生活過,國語講得比我還好,香港人的粵腔國語,無論如何都比我差,我是大學英語系畢業,英語也不會輸給他們。   

  美國老板叫同學寫一篇短文,他要老板出題。老板說:就寫你的出身吧。同學寫好後,老板看了滿意,便拍板了。老板問同學要求多少薪水,他反問說:你能給多少?老板給了一個數字,同學一聽,是他在工廠薪水的四倍,馬上表示接受。

  同學問我當年出國有沒有受過培訓,我說沒有,他們只是放一條線。同學說,他來港後,「組織」並沒有給他發薪,也沒有給生意做,而是靠自己打工過日子。不過他知道另一個同類的人,卻領了薪,也有生意做,後來便發了財。不過,自從他到美國公司之後,「組織」便向他要美國公司的情報。同學對我說,他們沒有給我發薪,卻要我提供情報,我帶著三個小孩,好不容易自己找到一份好差事,如果我做了特務,給公司發現,把工作丟了,誰來照顧我一家的生活,因而拒絕提供情報。同學說:有一次他們叫我到深圳見面,剛好我喝了酒,一時火起,便與他們吵起來。同學被公司派到美國短期培訓,後來被派駐北京,「組織」不時有人來請他吃吃飯,大家見見面,但他始終沒有替他們工作。同學說,他們雖然換了幾茬人,但大家一直有聯絡,直到今天,但我始終沒有給他們提供情報。

秘密組軍支援緬共打游擊戰

  另一校友是我的好朋友,比我低班,畢業後到北京外國語專科學校讀英語專業。他說那時北外專的校長邱及正,是我父親當年上海美專的老同學,原在中僑委亞洲司任司長。他說「文革」時北京大亂,學校都停課鬧「革命」。「組織」上有人來找他們,要派他們三十幾個僑生到緬甸去打遊擊幹「革命」,因為他們不肯,方才作罷。一九五六年在廣州時我便知道緬共有一個領袖叫德欽巴登頂,長年住在北京和昆明,經常出現在人民大會堂和天安門城樓上,中國的報紙也多所報道。那個時候,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是以搞「世界革命」為己任的。

  《往事微痕》二○○九年八月二十日第二十八期有一篇唐淼清寫的「往事的回憶」。唐一九五六年考入衡陽醫士學校,一九五八年被打成「右派」,開除學籍送勞動教養。一九七一年正是紅衛兵在全國肆虐的時候,他經人介紹被一個姓申的團級軍官招去雲南當兵。唐奇怪為甚麼部隊會要一個被專政的對象?後來才明白共產黨是要他們去緬甸當炮灰。申親自領唐乘火車去昆明,住進軍人招待所,換上不戴領章帽徽的全套軍裝,然後一共二百人乘軍車經歷三天的顛簸才到達與緬甸國相望的芒海軍營。這支神秘的所謂部隊,到底幹些甚麼,無人知曉,每天暮出朝歸。

  唐幸好當的是不拿槍的衛生兵,守在軍營每日清晨為傷兵看病療傷,清創包紮。不到一個月,二百人只剩下一百餘人,那些熟悉面孔不見了許多。唐經多方打聽,才知道這些兵是被派到緬甸幫緬共打遊擊的,「革命對象」是奈溫的政府軍。晚上,這支部隊由緬甸共產黨遊擊隊指揮作戰,天亮時才回來。戰死了,中國軍方不負任何責任:一不留名通知家屬,二不享受為國犧牲的烈士待遇。真相終於大白,唐感到懊悔,唯恐客死他國,就以「藥品奇缺」為由請求到昆明採購,到昆明後便逃之夭夭,結束了七十一天的軍營生活,從此橫下一條心:亡命天涯、四海為家。

大派福建移民來港對抗港人

  這就印證了我校友的「故事」,在所謂「文化大革命」時,「偉大領袖」確實向周圍鄰國輸出「革命」,他確實是「世界革命」的「偉大領袖」。

  劉銳紹先生認為,這次事件反映,中共很可能早已部署內地人在回歸前來港,住滿七年成為永久居民後便參政,以確保香港政治不會失控。

  一語中的!我一直就懷疑,當年項南在福建省委第一書記的任上大量發證讓福建人來港,目的就在於此。眾所周知,香港本是廣東人住的地方,而且相當多的人都是幾十年來從大陸偷渡來的。不少人要經過九死一生,才能來到這難民的天堂,因而他們不多不少都有反共情結。反共的人太多,當然不利於香港的回歸,用福建人來摻沙子正是一個最佳的方案。(港英時代是不歡迎非廣東人來港的,那時香港的邊防人員有權不讓拿通行證的非廣東人入境。)大家不妨觀察一下,香港的中資機構,例如中資銀行、中國旅行社、華潤機構......工作人員大部份是福建人。他們講粵語總免不了帶閩南腔,我的耳朵十分敏感,一聽就知道他們是福建人。

  我不明白既然香港已經回歸祖國,為甚麼共產黨還要處於地下狀態?你堂堂一個國家領導階級,為甚麼活動還要偷偷摸摸?公開而驕傲地站出來,說:「我是中國共產黨黨員!」只要共產黨實行的是真正的自由民主,真正為人民服務,我的一票一定投給它。

  結論是:不要再做臥底,這是我們自己的地方,幹嗎要鬼鬼祟祟?堂堂正正打出招牌來公開競爭,只要你做得好,不是口是心非,人民自然選擇你。

二○一一年十二月十八日於香港東西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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